她又坐了一会儿,终于忍不住要起身的时候,容隽(jun4 )终于从厨房走了出来,端出了一杯已经晾到温热的水和一碗面。
听见她提出要追责,杨安妮首先就笑了,意外的事情,谁也不想的,人家发生了车祸,一车人都受伤了,要怎么履行义务?大家合作(zuò )了这么多年,没必要因为一次意外,就破坏了从前打下的良好关系吧?沈总,您说呢(ne )?
而乔唯一已经找了张椅子坐下来,安静地低头在自己手机上发着消息,没有再看他。
乔唯一下车的动作微微一僵,随后才道:我可以自己走。
乔唯一呼吸一窒,随后才道:你可以走了。
没事,都(dōu )是一些小伤口,不打紧。乔唯一说,我们走吧。
他坐在这里,呼吸着空气里属于她的(de )气息,再也起不来。
容隽控制不住地喊了她一声,正要快步追近,乔唯一却忽然将自己缩作一团,不要过来——你不要过来
乔唯一下车的动作微微一僵,随后才道:我可以自己走。
他喃喃地唤着她(tā )的名字,一丝一毫都舍不得放开。
……